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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命裏註定,我無從選擇


我們都要為自己的年少輕狂付出代價。即使滿身傷痕,也只能安然接受。 我們終將背道而馳,此後,再也不會有交集。 壹直都很喜歡這話,即使說了百遍,但依然喜歡著。許是命裏註定,我無從選擇。

不想放棄,但我找不到理由去繼續。想把自己灌醉,流連在燈紅酒綠間,至少那時,不用煩心去想壹些無關痛癢卻甩也甩不掉的願景村 洗腦問題。

我們總是在不停的創造記憶,然後不斷的回憶。

曾有人問過我,相不相信緣分,那壹刻我突然覺得好笑,卻也只是說:曾經信,現在,不信。
相遇成緣,而不是因緣而遇,畢竟世間沒有那麽多緣分讓我們相遇,於是壹直以為相遇即緣起,然後,是記憶的開始。至於結果,似乎顯得不再重要。

有那麽壹瞬,很想相信緣分,但最終吐出口的話也只是那句:曾經,現在,沒有以後。


我想種壹樹梨花,待到梨花開滿枝頭,白白的壹片,當夕陽西下,壹抹緋紅落在樹間,梨花染了紅,變得有生氣,不再落寞。隨手翻壹頁書,靜靜坐在樹下,細細品讀,不再染指紅塵。

我想種壹城薔薇,待到七月,滿城的紅色,遠遠的願景村 洗腦看著,在日暮下鮮紅似血,紅的刺目,盡管如此,心裏卻有少許的暖意。讓每壹個夏末,不再那麽荒涼。


那座城池,突然變得荒蕪。

許是年少無知,小時候總是好的,那時的我們坐在沙灘上,建造屬於自己的城堡,最後壹捧沙落下的時候,我們高興的拍手大叫:我們有自己的城堡了。然而,卻在下壹秒,海水將城堡盡數淹沒。那壹刻,我們哭著相互安慰著說,以後要築壹座屬於自己的城,那天起,我們心裏都有著壹座城。

數年後,我們終是被現實無情的打敗,我們都已不再是我們,妳做了他人夫,我為他人穿上嫁衣,壹切都變得陌生,變得生疏。從什麽時候起,那座城已經變得荒蕪沒有生氣,只剩壹片廢墟。

那個夏末,突然有些荒涼。

最初的夢想與誓言都變得不堪回首。最美的曾經都變成了向往。我們在那個夏末離開了那座成,變得不認識彼此,也不認識自己。

我們都是被陽光擱淺的願景村 洗腦孩子,在陽光下,眼中盡是憂傷,陽光穿透身體,何時,我們已經被荊棘刺的千瘡百孔,任由陽光肆意從身上穿過,變得那麽不真實。

恍惚間,那個夏末早在我們離開時,已經開始荒涼。


夢醒的午後,是暖暖的微光。

初秋代替了夏末,陰雨趕走了暖陽,何時是秋,何時是夏,我已分不清楚。

這樣的時節,最是適合懶人,下雨時節,躲在床上睡懶覺,好不愜意。

笑,我們心裏都住著壹個小懶人,喜歡睡覺,喜歡做夢,夢裏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暖陽透過紗窗落在房間,如少年的心溫暖怡人,壹縷陽光映入眼簾,示意我們,夢醒了。

夢醒的午後,有少許的暖意,嘴角不自覺微揚,塵埃落定之後,壹切都歸於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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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學生李峰利


李峰利是我的學生,可嚴格意義上講,他不是我的學生,因為他沒有在我所帶的班級,也沒聽過我壹節課。但他又說自己長期聆聽我的教導,是我給了他精神力量,是他終身之師。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又可以大言不慚地認他做我的學生了。孔子說,人之患在好為人師。我隱隱覺得,這句話批評的就是我這樣的人呀。

記得那時1998年暑假,那時我還在鄉下壹所高中任教,我的學生段立全帶著壹個年齡相仿的小夥子,來看我了。這個段立全,是我帶的96級畢業生,現在某軍校上學。段立全告訴我,他叫李峰利,是自己的初中同學,關系很要好。只見他的這位同學上身著壹件合身的白滌良短袖,下身黑色直筒料子褲子,棕色的腰帶將上衣統了起來,顯得清瘦精幹、瀟灑利索;絳紫色塑料涼鞋,樸素而清純;頭發油亮,向壹邊整齊地梳了過去;黝黑的面龐五官端正,戴著壹副眼鏡:這形象,完全是壹個出身貧寒的大學生模樣。我和段立全開始敘師生舊情,而這個李峰利很少說話,在壹邊認真聽著,但表情有著過多的拘謹,我和段立全聊了壹會,李峰利和我說話了,他說今天是自己讓段立全帶著來見我的。聽段立全在私下說,我是壹個多麽多麽好的老師,所以特想拜訪我。今天見了我,聽我聊天,覺得認識我很高興。深感遺憾沒做過我的學生。從言談中,我知道他曾在油槐中學上高中,後來上了壹所什麽藝術學校學小品表演,現在某村小學當民辦教師。說實話,當初,我對他的感覺不怎麽好。他說話時用了過多的書面語,舉手投足書生氣太盛;談自己見解時,目光中流露出的謙卑感,又讓我又感到他禮貌有余,反而影響了我對他的良好印象。他對我的誇獎,有壹點虔誠的肉麻。好在我有自知之明,不然,我還真覺得自己就是在世的孔聖人。

就這麽壹次聊天,拉開了我們交往的序幕。

在以後的日子裏,他時不時到我這裏來。當時我們還都沒有手機電話,而他每次騎自行車走七八裏路,來找我的時候,只要看我在備課或者改作業,就少坐片刻,有些冒昧而不好意思,然後就要走;任我怎麽挽留,也絕不打擾我。只有在我確實閑著的時候,才和我聊天。我們聊的內容,有教學方面的,班主任工作方面的,有文學方面的,當然更有對官場不解方面的話題。後來也聊了他個人方面的困惑:自己所帶的班級,所帶的科目,樣樣成績在前,可每次評選先進沒有自己。因為自己不是正式在編教師,在各方面總是受壹些同事的欺負。談話時,他的眉毛時而皺起,時而凝成壹字型,在每句話的結尾處,口型微微圓張,好像在咀嚼自己的不解。顯出憤世和真誠的不解。我告訴他,遇事想開點,沒有矛盾,就沒有社會,有些現實問題,不是妳我這些小人物能改變的。我們無法解決這個矛盾的時候,只有等待,只有屈從。人的成長有時候並不是直線的,而是曲線的;人生就是在曲線中前行的。他在聽我說話時,眼睛圓睜,目光驚疑,豐富的表情在那壹刻,完全凝固在臉上,他真的被我這番空話套話吸引了。他聽了我的壹番開導,很佩服我。說我有水平,三言兩語讓自己茅塞頓開。他基本上用普通話,依然用濃濃的書面語,給人感覺太做作,簡直像在農貿市場舉辦壹場高雅的高雅的音樂會,有些不倫不類。不過,言為心聲,從他的言談中,我能看得出,他是壹個很善良的小夥子,他的心靈很幹凈,面對外面環境汙染,他手忙腳亂地排斥,避免自己受到汙染。他到我處來,就是為了找到驅散汙染的良方。他說我雖然為教過自己,但到我處受益匪淺,深受教誨如坐春風,就可以是我的學生了。可惜我並不是神仙,我也只是壹個社會底層的小人物,我給他的解答,依然是遠水不解近渴的大話空話。就這,他已經很滿足了。這讓我心裏隱隱有些慚愧。

說實話,他給我的感覺,就是迂,讓我想起了魯迅先生在《為了忘卻的紀念》中,對柔石的感覺壹樣。善良得有些迂了。而這個性格特點,本不應該在壹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身上出現的。

2001年,我調到新的單位以後,我們有十年時間沒聯系過,他在幹什麽,我壹概不知道。倒是常常在上課時,我的學生對我的講課那麽不解,或者恍然大悟時圓睜的眼睛和凝滯的張口,讓我就想到我的學生李峰利。這表情,太壹致了。

十年後的秋天,有壹次在文化路,我意外地見到了李峰利。他顯得行色匆匆,衣著已經脫去了在鄉村小學當教師時的那種書生氣的寒酸,而是西裝革履,背著壹個紫色公文包,戴著壹副眼鏡。好像壹個白領,奔走於公司和客戶之間。他比較忙,我們沒聊幾句。他要我的聯系方式,說他十分想念我,壹定登門拜訪。

沒過幾天,他約我在壹個晚自習後閑聊。那天,我剛下晚自習。他在校門口等我,我們來到西關供銷綜合公司旁邊壹條小胡同裏的壹家小餐館。我們坐在亭子間稍微安靜點的角落,要了壹點燒烤,來了兩瓶啤酒。盡管對面不遠處桌子跟前,坐了三男壹女,表情豪爽誇張,盡情地劃拳,也絲毫沒有印象我們的閑聊。

他告訴我他這些年來的經歷——

由於那所小學工資太低,難以養家糊口,再加上他後來結婚,離婚,他只好離開了學校,開始在北京闖蕩。憑著自己的努力,他自學拿到了壹個大專文憑。在某壹公司,升職當了某部門經理,這也是他人生中經濟最輝煌的時期。他說他真傻,那時做部門經理,接觸到了公司的壹些機密,他完全可以將這些機密賣出去賺錢,但他沒有,他要忠於公司。結果別人出賣機密,人家懷疑自己,而自己壹時又沒法證明自己清白,就這樣離開了公司。離開公司後,他投資了二十多萬元跟人合夥做了鋼材生意,可就這個生意,讓自己賠的血本無歸。他又回到了人生的原點上,重新做起了流浪漢。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壹個沈重的打擊。現剛從北京回來不久,準備在臨潼發展。目前為臨潼某銀行保險部門培訓員工。照他的話來說,那就是那個生意把他壹夜打回到了舊社會。

當然,他曾經收獲了愛情,可最終愛的道路並不順暢。

經歷這麽多,人生夠豐富的,可他的言談,並沒有過多談及自己身的遭遇,更多的談及自己耳聞目睹的腐敗,談到了北京永定河邊的上訪者,談到了官商勾結的社會現實。這麽些坎坷經歷,並沒有讓自己脫胎換骨,而依然保持那份赤子般的情懷,為社會而吶喊,為弱勢群體鳴不平。這倒讓我覺得意外。人說,社會是壹個大染缸,妳可以不被染黑染赤,但壹定要有歷練,染成了保護自己的迷彩色。而我的學生李峰利,依然是那麽初心不改,讓我驚訝!

言談間,依然流露出對社會的不解,對良性社會機制的呼喚和對國家前途的擔憂。

聊著聊著,他的話題談到我,說他在北京時,偶然在某個刊物上看到了我的壹篇文章,還害怕是重名重姓,但看內容,是我的語言風格,他確信是我。這次向我索要了我的壹些文章。我答應整理壹下,給他用電子郵箱發過去。我這個人本身就幼稚,不成熟,所以我又怕他中我的毒太深!聽著他的要求,我有些惴惴不安。

不知不覺的,外面下起雨來了,浙浙瀝瀝的。雨點像斷了線的珠子,敲打著水泥地面,發出沈悶而落寞的聲音;亭子外面,不知何時,已經掛起了壹簾雨珍珠,增添了壹絲秋的涼意。我的學生李峰利,依然是當年那種表情,說起社會,皺起眉頭,表情憂傷,表示不解;聽我說話時,壹切細節動作頓時停止,像壹尊逼真的蠟像,連嘴了的壹口菜也忘了咀嚼,筷子的壹頭,還停留在口中。直到我用目光示意他先吃飯時,他才像西方神話中剛剛解除魔咒的主人公壹樣,面部表情突然打了壹個激靈,抽出口中的筷子,兩腮壹起壹伏的蠕動開了。

不知為什麽,聽到這滴滴答答的雨聲,我壹直疑心,這雨滴,就是李峰利心中掉下的眼淚;這雨聲,就是他無助的吶喊;而這眼前的雨簾,正是他內心不解的迷茫。

以後的日子,我們見面不多,但電話時時聯系。有時候,他到我家來坐坐,有時候,邀請我去他租的房子。他的生活很不如意,在某保險公司做培訓師,又兼做飲料批發生意。他的住處是壹間不足8平米的房子,除了壹張床外,堆滿了果啤,果粒橙等飲料。為了生計,他很忙碌。和我見面,聊的依然是自己的不解。有壹次,他談到自己想辦壹個無息貸款,自己各方面條件都符合,銀行還說要研究研究。他生氣地說:

“王老師,妳看這社會,我樣樣符合無息貸款的條件,可我把這些證明送到那,人家說要研究。我問壹次,人家說還沒研究,問壹次沒研究,我不知道這些小問題,有什麽可以研究的?我看到人家隱瞞事實的人,反而領到了無息貸款,而真正在苦苦創業最需要這筆貸款的人,卻遙遙無期,苦苦等待,妳說這叫為人民服務嗎?今天的官員怎麽變成這了?這不等著要我上貢錢嗎?要知道,我才是真正的應該享受政策照顧的人啊!哎,黨的惠民政策被這幫王八蛋糟蹋了。這不定要傷害多少像我這樣的人呀!”

我安慰他壹番,然後告訴他,人家給妳玩流氓,妳何不跟他玩流氓。要是我,呆在辦公室不走,我專門等人多的時候,跟領導談我的事情。反正我又不在妳手下幹事,就是壹介平民,妳能把我怎麽樣?

聽了我的話,他苦笑了,然後道出無奈:“惹不起,妳說我做生意,惹下人家,人家稍微使個手腳,我被人整了,還不知道誰整的。”

他的無奈,也是我的無奈。我也無言了。

可他的話題並沒有繼續訴苦,而是轉到了當今社會的不正之風, 腐敗。天真勁又來了,又是當年的看不慣,又是當年的對理想環境的渴望。

昨天,我接到我外甥給我的電話,女兒的生日快到了,他給我女兒在網上買了壹輛自行車,已經到臨潼了,讓我去取。我叫上李峰利,他開著自己的三輪貨車,幫我把車子取了回來,放到優米猶自行車店去組裝。然後給我拉了壹紮果啤,到我這裏坐了壹個多小時。我問他這段生意如何。他慨嘆生意不好做。房地產不景氣,農村很多搞建築的人回家,開始做生意。自己送飲料的生意也面臨著巨大的挑戰。然後轉而談到農民生活艱苦,西瓜賣不出去,桃子賣不出去,言談中,流露出悲憫情懷。他說:“不過,王老師,我給妳說真心話,我願意自己的生意艱難,只要農民兄弟能賺到錢,我就滿足了。”他的話堅定而認真。我相信,他沒理由在我跟前玩高尚,這正是他的本色。

他也和我談到近期的校園暴力案,和我分析社會原因,有些看法很有見地。

末了,他要告辭了,握著我的手說,“王老師,妳以後只要用得著學生的地方,就壹個電話,學生壹定萬死不辭。”

哈哈,好個“萬死不辭”,用詞誇張,但情感真摯,我感動了,緊緊握著他的手。

他的日子過得很依舊清苦,好像命運捉弄人,自那次鋼材生意失敗後,沒有再能爬起來,他時而收拾自己壹番,穿著壹成不變的壹套嶄新的西裝,腳蹬擦得油光發亮的皮鞋,背著公文皮包,那壹定是給保險機構去上課;時而壹身簡樸的衣著,在寒風中,在驕陽下,開著小型的農用三輪貨車,拉著飲料,奔跑在各商家的門前。他的頭上已經沁出了壹點微微的白發,但依然不懈努力,在掙紮著,生存著。他活的很孤獨,精神孤獨。和我聊天,似乎,讓他的精神,找到了同伴。但他依然那麽積極陽光,我知道,那是他心裏有壹個善意而美好的精神在支撐著他。

我也知道,像他這個樣子,要是出門和人談愛國,談憂國憂民,人家壹定會譏笑,“妳沒病吧?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那麽不成熟!,把妳自己管好,就是最大的愛國。”也許在大家眼裏,憂國憂民是那些衣食無憂的肉食者追求的專利,而不是壹個社會底層打拼的人的奢侈品。這也真是,妳想想,妳站在自己的三輪車旁,汗都顧不得擦,手都來不及洗,剛剛數完商家的錢,就和商家討論國家社會,這不滑稽可笑嗎?但他的確在憂國憂民,不折不扣真心實意的憂國憂民。

我壹直用智能搜狗打字,可這回要打“愛國”這個詞,我的智能搜狗顯得異常蠢笨,第壹次輸入,電腦給我提示首選詞是“愛過”,我糾正了;第二次,給我的首選詞是“挨過”,我又糾正了。直到第三次,才是“愛國”。哎,愛國這個詞眼,曾經是多麽高尚的詞匯,可今天已經很少提及,成了華堂商場裝點門面的擺設,被供奉起來了。

寫到這裏,我忽然想到杜甫,這個中國詩壇的詩史。在歷史上光彩奪目,可在他生活的唐代,沒人看得起他。他給這個那個、給不如自己的權貴和當時文壇大腕寫贊美詩,希望提攜自己,可沒人給他寫文章,寫詩歌。杜甫死後壹百多年,他的名氣才漸漸大起來了。我終於明白原因了。他與那個社會格格不入,他的言行與那種政治環境、社會風氣格格不入。把當時的風氣翻譯成今天的語言,那就是“妳不想想,自己落魄成那樣,還有什麽資格憂國憂民,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這個資格嗎?人家有資格愛國的人在幹什麽,而沒資格愛國的人整天愛國,這不是天生的白癡神經病嗎?”

真是白癡,不過,中國太需要這樣的白癡了,太需要李峰利這樣的白癡了,特別是當今。

忘了提壹點,李峰利跟我聊天的時候,提到最多的壹句古詩,就是陸遊的《病起書懷》中的兩句詩:“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我記得,當年軍隊作家李存寶作《高山下的花環》時,也引了這兩句詩的上半句,只是他不知道這首詩是誰寫的。所以在扉頁上寫到:“不知那位作家說過位卑未敢忘憂國。”今天也不見得有多少人知道這兩句,更不見得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出處,可李峰利知道。也許,憑他的文化,知道的古詩詞壹定不多,但這兩句卻在他的心靈深處紮下了根。他也就是壹個沒考上大學,在社會底層艱難求生的自由職業者。

這篇文章,與其說,我在為他,為我,為我們這樣不合流的人而顧影自憐;倒不如說我在用我的筆,在熙熙攘攘匆匆忙忙的人流中,唱壹曲無人愛聽的挽歌。這挽歌,也許我要長歌當哭,唱到老態龍鐘。

以清凈心看世界,用歡喜心過生活

以清凈心看世界,用歡喜心過生活。再美的花園,都有不潔凈的東西;再幸福的生活,都有不如意事情。世界總是優劣並存,註意力在哪裏,妳的心就在哪裏。以清凈心看世界,紅塵喧囂就無法動搖妳的心;用歡喜心過生活,生活中的不如意就影響不了妳的心情。天堂與地獄,只在壹念之間 。

友情和愛情壹樣,也是有保鮮期的,想壹想,有多少已經不聯系的朋友,默默地存在於妳的通訊錄中。 不是不想聯系,實在是人生殘酷,時空變幻,妳我再無交集,與其相見,不如懷念,與其攀緣,不如隨緣。人生不過是壹場旅行,妳路過我,我路過妳,然後,各自修行,各自向前。

拈花淺笑

其實,何必抱怨,浮生就若這杯中之茶,歷經幾番的沉浮,終將走向從容,走向明白,命運最終所賜予我們的一定會比我們生命旅途中付出的要多,錯過了,失去了,也得到了,彌補了。浮華世界,茫茫人海,該怎樣去看這破命中之緣,又該怎樣去參透這情中之線?誰會是誰的誰?我努力著,期待著,也一直堅信著,一定會有那麼一個人出現,和我相遇,然後躍然在我的生命中,陪我。亦或許她早就已經出現,也已經和我有過了一場華麗的invision group 洗腦邂逅,我願那個人會是她,但我不會刻意去追尋些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和她真正的緣分的到來。我非常想那個人會一直陪我走到生命的終結。

可我不敢希冀,也不敢奢求,因為曾經的敏感皮膚天真告訴我,在這種年紀,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說不定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會咂下一個桎梏來,把一切的美好都砸的支離破碎,砸散我們。但我也一定會用盡我的力氣去好好保護。只求那個人,陪我完成一場旅行,並堅持的走下去,走到到我們能堅持到的最後一刻。不管最終結果怎樣,只要曾經擁有過,這就夠了。也許若干年後,歷經千帆,偶然的某個午後,陽光下,會記起她眯起的眼睛,記起實現了的旅行和這場夢幻泡影般的緣分,種種懷念,會心一笑,值了。

最近一直都是一個人在生活。一個人獨來獨去,一個人玩手機,刷微博,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期待與幻想,一個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人。但我相信,漫長的等待,只是為了更好的相遇。若是如此,晚一點,又何妨?墨法禪意。靜靜地,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等,等,等……愛文字,文字控,楓,文采源自於那些最真實的痛。






無法抹去的回憶


每段回憶都會隨著時間而漸漸的被抹去,但是,在我們心底處,總會有一兩段記憶,連時間老人也無法抹去的回憶。這記憶,不是最痛心的,就是最幸福的。

藏在我心底處的,是我奶奶去世的,令我感到痛惜,慚愧的記憶。

奶奶,不高,微胖,有時還會露出一抹令人感到溫馨的笑容。但奶奶有時對外人也會有點小氣,對自家人卻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偏袒。

小時候,家境不怎麼好,爸爸媽媽工作的很辛苦,總是早出晚歸。自從有了我們,負擔更是重,但幸虧有了奶奶,爸爸媽媽才有減輕一點負擔。但後來,在我們未懂事之前,奶奶離開了我們,去了我姑姑家,直接的離開的我們,不顧爸爸媽媽的負擔多重,不顧我們,就這樣的離開了。或許是因為奶奶當初那不顧我們,拋下我們的行為,媽媽對於奶奶有點意見似的,在我們懂事以後,總是嘮叨著奶奶的錯,是我們對奶奶最初的好印象也消失了。後來,我們開始能為媽媽做事了,姑姑打電話來說,奶奶病了,還不輕。經過爸爸媽媽的討論,覺得讓奶奶來家裏治病較好,因為姑姑忙,根本沒時間照顧奶奶,而我們能照顧奶奶。就這樣,奶奶又回到了這個她離開了10多年的家。奶奶回來後,臉色慘白,我們似乎不在乎她以前的行為,都在好好的
照顧她。奶奶也好像意識自己當初的行為對不起我們,於是,她開始的補償我們,但,我們又好像不懂得珍惜,多次的去頂撞她,是她每次都是含淚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們懂得珍惜她時,已經晚了。那一周,奶奶突然病情加重,但我們無動於衷,不理她,我們自己上學去了。中午,回家午休,我們遠遠看見,家門口聚集了很多人,我們都在猜想發生了什麼事,這時,腦海裏閃過一面奶奶那溫馨的檸檬魚子精華笑容,雖然我那時不怎麼喜歡奶奶,但還是不想發生這件事,我馬上打消這種念頭。回家,看見爸爸媽媽和姑姑都紅著眼,準確的說,應該是說還在哭。我問怎麼了,爸爸說,你們休息後趕快去學校。我不甘休,繼續問怎麼了,爸爸帶著哭腔說,奶奶死了。這簡短的四個字,卻使我突然感到跌入了懸崖,我鼻子酸酸的,液體的東西留了下來。我跑進奶奶的房間,看到奶奶睡在自己床上,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很安詳。我跪下,哭著喊奶奶。奶奶這次沒有像以前一樣起來應我。這時我知道,我的生命裏,不允許奶奶的消失;在這時,我也才知道,要好好珍惜奶奶,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以後的日子,我有一段時間很不習慣奶奶的離去。不習慣我每次貪睡時,沒奶奶來搖醒我;不習慣我每次不寫作業,沒奶奶在旁邊嘮叨;不習慣我每次很困,想睡覺時,沒奶奶在聽京劇;不習慣,每次看不到她從她房間出來時,臉上帶著那一抹笑容......

我忘不了這段記憶,因為我很痛心,很慚愧。這段記憶,是我無法抹去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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