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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情緒


有過嗎?有那麼一個人,他總能牽動你的心,帶著期待。一次又一次的期待他的出現,看到他的頭像亮了,心裏那個激動,該怎麼形容。可卻從不打擾,只靜靜的看著,雖然很心酸。這也是一種選擇吧!那份悸動,只適合埋藏在心裏。也許,期待久了,也就麻木了!因為喜歡著,就注定著受傷嗎?期待到最後,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何必這樣執著著去傷害自己呢?總說我能忘記,我能放下,可又有誰能真正的做到放下呢。那傷,該如何愈合。

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我給過你機會,可你卻沒有珍惜。又或許,你根本就不需要。為什麼,為什麼, 所謂的一見鐘情,鐘的不是人,是臉,是嗎?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得到,堅持、守護一份永恒的愛情。我不願再去相信,謝謝你,教會了我不要輕易相信愛情。

一個太過執著的人,在愛情上,總會輸得很徹底。越是愛,愛的越深,那麼傷害也越大,不是嗎?一個沒有愛過的人,就沒有資格說愛情嗎?一個渴望愛,卻也總是害怕受傷的人,是不是就無法擁有愛。有時候,心,突然就難過了。沒有理由,也無從尋找那憂傷的根源。只知道,心,很難受,很心酸!會掉眼淚,莫名的那種傷心。找不到出口牛欄牌問題奶粉

對於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我們應該笑著去面對,讓她們無地自容!是這樣的吧,微笑地對每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要證明自己並沒有那麼輕易被傷到,甚至能活得更好。當然,我們都是彼此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曾經交談,卻不曾在心中留下任何痕跡。我想說:如果你不在乎我這個朋友,那麼我又何必去在乎你。
生活總是有這樣的規律:一個人來看看、轉身走了;又一個人來看看你的傷、後來也走了;這就是過客!所以我們要看淡!看淡這些過客——。這就生活!要微笑面對所有的不安!

你若離去,我絕不強留,不管親情、友情,還是愛情。誰都沒有資格怪誰;誰都沒有資格讓誰為自己停留;誰都沒有資格要求別人在乎你;誰都沒有資格要求懂你;誰都沒有資格說誰是永不變的唯一;誰都不是誰的誰,你,唯有自己康泰導遊

自私,也許就是人的一種本性吧!試想,當一個人對你自私時,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你是全心全意的對別人好,可換來的卻是不理不睬!又或許是一頓罵。那種心酸也只有自己才懂。是啊,誰不自私。別人沒有必要對你好,而是你自己傻傻的當真而已。所以,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這樣的人,傷心,難過。

我們總是懷著不安,想著能得到身邊的人關注自己,在乎自己。每時每刻都有人陪在身邊,陪你哭,陪你笑,但這何嘗不是一種奢望。要知道,沒有誰會一直陪著誰,總會有離開的時候,那時的你,或者她,各自一方。雖然相念,但只能懷念。

有一種情緒,說給自己聽!自己傾聽著心裏的喜怒哀樂,發著呆,看著某一點,思緒飄遠,想著那些關於回憶,快樂的、悲傷的、難過的、疼痛的,這些過往,都是自己內心的傷,促使自己堅強的理由。誰也不能說完全了解誰!或許你跟某一個人相處很久、很久,以為自己夠了解別人了,可你何曾知道,你們分開後,她或他她她的近況嗎?是,也許她跟你在一起時,很開朗、快樂、沒心沒肺的。可當自己一人時,也許,她卻是最沉默的那個,那個最害怕黑暗,最容易受傷的。這些誰又知道,誰又懂。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可以不認同,可以懷疑,但不能左右,因為這是別人的人生。而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的人生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裏。你可以選擇墜落、頹廢、安於現狀,可等你老去的某一天,你終究會後悔。那時的你,只能在悔恨之中反省,卻什麼都做不了。我們都是孤單個體,在奢望另一個懂自己的人出現之前,何不先讓自己強大起來,足夠保護自己,不再脆弱。那樣,或許,之後所受的傷,也可以輕易的面對。

誰都不是誰的誰!每個靠近你的人,或許有的是真心的,或許有的是為了某種目的的,又或許是傷害你的,必須得夠強大,來面對一切的一切康泰旅行團,就算被忽略、被騙、被傷害、被人算計。都該笑著面對,必須勇敢,面對所有。可以笑,可以哭,哭完後,擦幹眼淚,對著鏡子跟自己說:沒關系,我足夠強大,你們盡管傷。總有一天,我也能活得沒心沒肺。到時,我會一點一點的把所有的傷,全都加倍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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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明和屋裏的黑暗


窗明幾淨,簾布倦縮在窗邊,迎著冬天的溫度,瑟瑟發抖。冬天的溫度退卻了秋天裏泛黃的熱情,房間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我十分清楚它們有多冷。站在房間裏的我,倍感空氣的幹燥與腥臭,我想它們已經死亡了_畢竟這樣的的房間像牢籠一樣囚禁了它們的自由。

我走到窗前,透過潔淨的玻璃向外望去,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窗外的綠樹十分乖覺,像往年一樣臣服在寒冷的腳下,即使臣服,依然沒有得到施舍的溫暖,它們像我的睫毛一樣在寒風下顫抖著。顫抖似乎本身就是一種反抗,通過與寒風激烈的摩擦,得到溫度並賴以繼續生存。

生存是多麼大一件事啊!從人呱呱墜地開始,似乎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父母會在生存的基礎上為我們付出汗水,並親切的告訴我們它是鹹的,然後再為我們披上一件能禦風擋雨的幸福之衣。當我們哭泣的時候,它會呼來溫暖的柔風風幹 它們眼角的淚水,只流下見證著我們成長的淚痕,並且允許淚痕深深的刻在我們的記憶裏。當我們悲傷時,幸福之衣會喚來宛如垂柳的細雨,濕潤我們的悲傷,腐蝕並吞食掉。

站在屋裏,我感到我是幸福的。對著一面梳妝鏡,我揚起頭。一張憔悴的臉映入眼簾,它經曆過惆悵的河岸,穿過了幽長幽長的深巷,最終被一片隨風飛舞的楓葉所遮蓋。它沒有記住路旁的風花雪月,因為它沒有騎馬,它也沒有觀花的興致。它抱著一塊沉重的石頭趟過冰冷刺骨的河水,只是為了到了彼岸去思念。它對花的妖豔不感興趣,它喜歡野外的花,沒有風塵的氣息。它們不隨便,即使你是只饑餓的蜜蜂,在你餓死的前一刻,它也會冷漠的捍衛它的貞潔_它們不是隨便的花朵,它們憎恨肮髒與放肆的玷汙和褻瀆。

鏡前,陽光不能照耀的地方出現了陰暗,而我的臉不幸也在其中。我挪著腳步,試圖擺脫這種陰暗所給我的厭惡感。我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吃進肚子裏的食物在我的腸胃翻滾著,似乎想沖破喉嚨的束縛,去追尋它們所向往的自由。

覺得惡心,卻不能嘔吐,這是種痛苦。這種痛苦和安妮寶貝筆下的人物應該有些淵源。安妮寶貝的文字很優美,其文字中所包含的關於人生的看法令人深思。她的筆下,抽煙的女人,全身沾著酒精的刺鼻味,穿著蕾絲內衣,與在緣份以外相遇的男人上床,然後在緣份以內磨合,抽煙喝酒,光顧酒吧,聽西方音樂。最後沉迷在肉體和虛榮中,被時間和生活所拋棄,卻依然能在黑夜中找回黑色的美,並用更加陰暗的心來適應孤獨和寂寞。她的大多數小說都是結局圓滿的,一個女人穿插在幾段愛情裏,分手,戀愛,心灰意冷…然後擦幹眼淚尋找新的感情與慰藉,或者是陷入更深的寂寞。從此沉淪,墮落,脫離人生,遠離愛情,孤立自己與七情六欲的牽絆。她們有時會流淚,有時會心痛,她們並沒有真正的死心,她們依然眷戀著塵世。她們希望獲得新生,希望得到解脫。她們尋找著屬於自己的那份真愛,於是旅遊,當農村教師,為電臺寫稿,穿梭在繁華與喧鬧之間,只是為了邂逅,或者是逃避,或者是沉澱,然後成長。

其中有一篇名叫《下墜》的小說,我讀後有種惡心感,甚至想嘔吐。兩個女人之間的愛情,那是超脫身體以及繁殖的精神垃圾,超脫了男歡女愛,但卻始終不能踏出欲望的界線。當女人不再相信愛情時,她們大概會做兩件事,放縱自己,讓身體去扼殺別人的情感。當填滿了別人的空虛的時候,便留下記憶給別人,讓人誤以為這就是愛情,並為此而感到心痛甚至是絕望。有的女人,它們滿足這樣的傷害。而另一種做法稍顯善良,站在道德底線以外,和另外一個不相信愛情的女人相愛。我相信我會為此而嘔吐的,也許是在愛情以後,也許是在風花雪月後…

我離開鏡子,鏡子裏的我消失了。我再次來窗前,我的肺再也承受不了這種窒息的感覺了。我輕輕的推開了窗子,一鼓冷風沿著窗口努力的擁擠在窗邊,吹拂著我的頭發。我靜靜的站立,心裏忘記了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存在。兩眼呆呆的望著遠方,想著屋外更明亮的光線。

屋裏安靜的有點可怕,心跳聲維持著這個城市的喧囂。突然,一只蒼蠅出現在視線內。它拼命拍打著翅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著透明的玻璃,我知道它被自己的眼睛欺騙了…它的眼睛看見了光明,但那光明並不屬於它,它不能出示相關的合法證據來證實它眼睛所看到的和它心裏所想的是真實的。為此我也愛莫能助,只是在旁看著它的執著所給它帶來的肉體上的疼痛。它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努力的拍打著蟬翼般薄的翅膀,用身體撞擊玻璃,我知道應該有種屬於疼痛的聲音在它的世界裏回蕩。我的聽力已經因聽音樂而提前衰退,注定了我不能傾聽它內心的呐喊聲。對此,我感到遺憾且無奈…它似乎累了,我天真的以為它放棄了,它的六只和我的頭發一樣黑一樣細的腳還在透明的玻璃上尋找方向。它發現了光明,但它卻不能擺脫背後的黑暗,我很確信這一點…

兩只頂在頭上的眼睛四處張望,盡管它不能看見我。它注視著窗外的光明,我注視著它背後的黑暗。它曾經應該是只令人見了或想起就覺得惡心的蛆蟲,它身體上的環節在腐爛的屍體上或者隱蔽的糞坑裏不停的蠕動著。我不知道它是否曾經在某位逝者的肉體裏進行進食,並且可能吃飽了。我不知道它從腐爛的屍體裏吃到了什麼,但我猜測不外乎是虛榮,陰暗,肮髒的靈魂…不然它的身體看起來不會那麼健壯。不然它的眼睛怎麼會只看到玻璃外的光明,而忽視了玻璃本身所給人的光明。

我不知道它是怎麼想的,它跟我的思維模式完全不同,或者說是我們是擁有兩種靈魂的生物。我們不排斥,我不討厭它,它不厭惡我。或許它從始至終都不曾發現我的存在…我開始憐憫它,我為當初的袖手旁觀感到羞愧。我試圖捉住它,它敏銳的感覺器官發現了來自背後的危險,輕易的逃脫了我的魔手,但還是沒有飛出玻璃。在我的第五次相助下,它成功的飛出了玻璃的世界…

它在一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失去了它的蹤影,失去了它的方向,我不知道哪個方向的陽光更適合它。我開始羨慕它,它有雙薄如蟬翼的翅膀,它不能選擇翱翔天空,但它能把天地分開,它有這樣的的自由,因為玻璃不在它的前方。我多想折下它的翅膀,插在肩膀上,飛出窗外,即使只能完成生命最後一次的滑翔…或者,用它翅膀上的羽毛做一件毛衣,抵擋屋外的寒冷和屋內的陰暗。

望著沒有留下蒼蠅痕跡的天空,我有種跳出窗外的沖動。我屏住呼吸,然後深深吸了口氣,空氣中沒有它的味道。天空有些灰暗了,光明向厚厚的雲層屈服了。被蒼蠅帶走光明的房間更加陰暗了,我猜現在那只飛出窗外的蒼蠅應該停留在一個陰暗的枝頭上,津津有味的啃食著光明——排出黑暗。

它飛走了,而我還在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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