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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明和屋裏的黑暗


窗明幾淨,簾布倦縮在窗邊,迎著冬天的溫度,瑟瑟發抖。冬天的溫度退卻了秋天裏泛黃的熱情,房間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我十分清楚它們有多冷。站在房間裏的我,倍感空氣的幹燥與腥臭,我想它們已經死亡了_畢竟這樣的的房間像牢籠一樣囚禁了它們的自由。

我走到窗前,透過潔淨的玻璃向外望去,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窗外的綠樹十分乖覺,像往年一樣臣服在寒冷的腳下,即使臣服,依然沒有得到施舍的溫暖,它們像我的睫毛一樣在寒風下顫抖著。顫抖似乎本身就是一種反抗,通過與寒風激烈的摩擦,得到溫度並賴以繼續生存。

生存是多麼大一件事啊!從人呱呱墜地開始,似乎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父母會在生存的基礎上為我們付出汗水,並親切的告訴我們它是鹹的,然後再為我們披上一件能禦風擋雨的幸福之衣。當我們哭泣的時候,它會呼來溫暖的柔風風幹 它們眼角的淚水,只流下見證著我們成長的淚痕,並且允許淚痕深深的刻在我們的記憶裏。當我們悲傷時,幸福之衣會喚來宛如垂柳的細雨,濕潤我們的悲傷,腐蝕並吞食掉。

站在屋裏,我感到我是幸福的。對著一面梳妝鏡,我揚起頭。一張憔悴的臉映入眼簾,它經曆過惆悵的河岸,穿過了幽長幽長的深巷,最終被一片隨風飛舞的楓葉所遮蓋。它沒有記住路旁的風花雪月,因為它沒有騎馬,它也沒有觀花的興致。它抱著一塊沉重的石頭趟過冰冷刺骨的河水,只是為了到了彼岸去思念。它對花的妖豔不感興趣,它喜歡野外的花,沒有風塵的氣息。它們不隨便,即使你是只饑餓的蜜蜂,在你餓死的前一刻,它也會冷漠的捍衛它的貞潔_它們不是隨便的花朵,它們憎恨肮髒與放肆的玷汙和褻瀆。

鏡前,陽光不能照耀的地方出現了陰暗,而我的臉不幸也在其中。我挪著腳步,試圖擺脫這種陰暗所給我的厭惡感。我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吃進肚子裏的食物在我的腸胃翻滾著,似乎想沖破喉嚨的束縛,去追尋它們所向往的自由。

覺得惡心,卻不能嘔吐,這是種痛苦。這種痛苦和安妮寶貝筆下的人物應該有些淵源。安妮寶貝的文字很優美,其文字中所包含的關於人生的看法令人深思。她的筆下,抽煙的女人,全身沾著酒精的刺鼻味,穿著蕾絲內衣,與在緣份以外相遇的男人上床,然後在緣份以內磨合,抽煙喝酒,光顧酒吧,聽西方音樂。最後沉迷在肉體和虛榮中,被時間和生活所拋棄,卻依然能在黑夜中找回黑色的美,並用更加陰暗的心來適應孤獨和寂寞。她的大多數小說都是結局圓滿的,一個女人穿插在幾段愛情裏,分手,戀愛,心灰意冷…然後擦幹眼淚尋找新的感情與慰藉,或者是陷入更深的寂寞。從此沉淪,墮落,脫離人生,遠離愛情,孤立自己與七情六欲的牽絆。她們有時會流淚,有時會心痛,她們並沒有真正的死心,她們依然眷戀著塵世。她們希望獲得新生,希望得到解脫。她們尋找著屬於自己的那份真愛,於是旅遊,當農村教師,為電臺寫稿,穿梭在繁華與喧鬧之間,只是為了邂逅,或者是逃避,或者是沉澱,然後成長。

其中有一篇名叫《下墜》的小說,我讀後有種惡心感,甚至想嘔吐。兩個女人之間的愛情,那是超脫身體以及繁殖的精神垃圾,超脫了男歡女愛,但卻始終不能踏出欲望的界線。當女人不再相信愛情時,她們大概會做兩件事,放縱自己,讓身體去扼殺別人的情感。當填滿了別人的空虛的時候,便留下記憶給別人,讓人誤以為這就是愛情,並為此而感到心痛甚至是絕望。有的女人,它們滿足這樣的傷害。而另一種做法稍顯善良,站在道德底線以外,和另外一個不相信愛情的女人相愛。我相信我會為此而嘔吐的,也許是在愛情以後,也許是在風花雪月後…

我離開鏡子,鏡子裏的我消失了。我再次來窗前,我的肺再也承受不了這種窒息的感覺了。我輕輕的推開了窗子,一鼓冷風沿著窗口努力的擁擠在窗邊,吹拂著我的頭發。我靜靜的站立,心裏忘記了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存在。兩眼呆呆的望著遠方,想著屋外更明亮的光線。

屋裏安靜的有點可怕,心跳聲維持著這個城市的喧囂。突然,一只蒼蠅出現在視線內。它拼命拍打著翅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著透明的玻璃,我知道它被自己的眼睛欺騙了…它的眼睛看見了光明,但那光明並不屬於它,它不能出示相關的合法證據來證實它眼睛所看到的和它心裏所想的是真實的。為此我也愛莫能助,只是在旁看著它的執著所給它帶來的肉體上的疼痛。它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努力的拍打著蟬翼般薄的翅膀,用身體撞擊玻璃,我知道應該有種屬於疼痛的聲音在它的世界裏回蕩。我的聽力已經因聽音樂而提前衰退,注定了我不能傾聽它內心的呐喊聲。對此,我感到遺憾且無奈…它似乎累了,我天真的以為它放棄了,它的六只和我的頭發一樣黑一樣細的腳還在透明的玻璃上尋找方向。它發現了光明,但它卻不能擺脫背後的黑暗,我很確信這一點…

兩只頂在頭上的眼睛四處張望,盡管它不能看見我。它注視著窗外的光明,我注視著它背後的黑暗。它曾經應該是只令人見了或想起就覺得惡心的蛆蟲,它身體上的環節在腐爛的屍體上或者隱蔽的糞坑裏不停的蠕動著。我不知道它是否曾經在某位逝者的肉體裏進行進食,並且可能吃飽了。我不知道它從腐爛的屍體裏吃到了什麼,但我猜測不外乎是虛榮,陰暗,肮髒的靈魂…不然它的身體看起來不會那麼健壯。不然它的眼睛怎麼會只看到玻璃外的光明,而忽視了玻璃本身所給人的光明。

我不知道它是怎麼想的,它跟我的思維模式完全不同,或者說是我們是擁有兩種靈魂的生物。我們不排斥,我不討厭它,它不厭惡我。或許它從始至終都不曾發現我的存在…我開始憐憫它,我為當初的袖手旁觀感到羞愧。我試圖捉住它,它敏銳的感覺器官發現了來自背後的危險,輕易的逃脫了我的魔手,但還是沒有飛出玻璃。在我的第五次相助下,它成功的飛出了玻璃的世界…

它在一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失去了它的蹤影,失去了它的方向,我不知道哪個方向的陽光更適合它。我開始羨慕它,它有雙薄如蟬翼的翅膀,它不能選擇翱翔天空,但它能把天地分開,它有這樣的的自由,因為玻璃不在它的前方。我多想折下它的翅膀,插在肩膀上,飛出窗外,即使只能完成生命最後一次的滑翔…或者,用它翅膀上的羽毛做一件毛衣,抵擋屋外的寒冷和屋內的陰暗。

望著沒有留下蒼蠅痕跡的天空,我有種跳出窗外的沖動。我屏住呼吸,然後深深吸了口氣,空氣中沒有它的味道。天空有些灰暗了,光明向厚厚的雲層屈服了。被蒼蠅帶走光明的房間更加陰暗了,我猜現在那只飛出窗外的蒼蠅應該停留在一個陰暗的枝頭上,津津有味的啃食著光明——排出黑暗。

它飛走了,而我還在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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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心春漾


枯黃的柳枝抽出了新綠,後院的花草發出了新芽,春的味道是如此可愛,令作者想到祖國遙遠的邊土,抒發了心中的愛國之意……春心蕩漾,久久不熄。欣賞!問好作者!期盼佳作又是一個午後,又是一個毫無聊耐的閑暇。在一段絲毫沒有目的的慌亂的狂想中,終於找到了一定點安然的神色。心情自然也就暢快些許,一周的煩惱在難得的安定的氛圍裏慢慢消磨,直到可以讓人忽略的境地。悄悄地感受著略顯寒色的春風在耳鬢廝磨,此時方才感覺到春的味道如此之可愛。我被它深深地誘惑著,暗暗地指引著,我的意識完全失控著。不知不覺已經孤自一人走出了“困獸的鐵籠”,卻無法更多的去感知外物的生機勃勃。

我無法去用枯萎破碎的世界再去吸納著新的事物,盡管努力著,逞強地努力著,可是被“系統消息”告知,內存已滿。索性就無法自拔地虛假地陶醉吧,哪怕下一秒被狠狠地踢回我的安樂窩也不會感到哀楚。漫無目的地遊走著,到處尋覓著春色,看著抽出嫩綠的柳條,看著枯黃地的深處抽出的新綠,不免有些心喜。自己卻有種泛泛的空虛之感,或許是被填充滿了的日程突然被施放的緣故吧。也許自己就是在如此輪回的矛盾中跌倒與重生的苟且地存在著,仿佛是一個被“靜電屏蔽”的世界。慕然發覺,我要出去把玩後院的花花草草,我要出去看看屋前燕兒剪刀似的尾羽,我要出去欣賞田園中莊稼欣欣向榮的本色,我要出去品嘗殘存在葉片上的早春甘露,我要出去靜靜地羨慕那些在河畔垂釣的雅士,我要出去聽聽長江春水拍岸的聲響……幹脆隨風而去好了,在空氣中飄忽不定,直到感覺不到地球的吸引力。那就把一切都交給南來北往的季風吧,那樣也最輕松不過,它喜歡把我拋棄在哪兒就算哪兒。

即使是隨遇而安,但是還是期待著它能把我帶到遙遠的福祉,無論多麼的漫長,有多麼的艱辛,我只想說句“我願意!”那就讓溫濕的東南季風把我吹到荒漠的西北吧,好讓我在沙塵暴中摸清貧脊土地中的疾苦,然後坦然一句“我心同在。”那就再讓來自蒙古高原的寒風把我刮到天涯海角之南,飄過那美麗富繞的西沙群島,再一路向南,直到南沙。我要仔仔細細地看著那片可愛的土地,看著那片希望之土。於是更加發覺它的神聖,又怎可被洋匪隨意侵貪?我要呆在蛋丸之嶼上等待著“有心之人”灰心離去,或許要我孤單地等到天荒地老,或許便是時針指的下一刻。我會安安靜靜地乖乖地靜立著,默視著從身旁過往的船只,用我堅定的眼神與他們交換信息。累了,倦了,就向北遠眺,盡管面對空漠茫茫,但我堅信在那盡頭處有著我的母親。她在遙遠的地方目視著乘風的我,不悲傷,不哭泣。我要在腳下的熱土裏重重地插上一面五星紅旗,不偏不倚,鄭重地向那些建立紀念碑的家夥們宣布這是中國的領土!春心蕩漾,久久不熄。

盆栽動物


辦公室裏的盆栽植物不少,綠蘿、吊蘭、仙人球。盆栽動物也不少,我們,男男女女。

盆栽植物蔥翠欲滴,隨空調風搖曳;盆栽動物們卻一動不動,兩眼盯著發光的屏幕,枯癡傻呆。這個世界變化太快,達爾文卻永不過時,盆栽動物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盆栽植物一天天更加適應盆栽的生存方式。

辦公室裏,我們都是盆栽科的,共同特征是久坐。區別是植物的久坐是天生的,自然隨性;我們是後天的,久坐只能傷筋傷骨,傷腦傷胃。而且,植物信仰陽光,相信命運;而我們奮勇打拼,只虛妄地夢想,哪天能創造奇跡,屌絲逆襲。

作為動物,千萬不能不知天高地厚,覺得自己有多麼高級。人家盆栽植物白天在窗口曬太陽,晚上在窗簾內酣睡,我們盆栽動物呢?沒錯,我們的確有腿有腳能走動,但這是為上班服務的,上班必須准時准點,切記別忘打卡,不然,說不准哪一天,辦公室就把我們給辭退了。

盆栽動物唯一的優勢是午飯後能出門轉一轉——散步,聽起來悠閑,實際更符合防風的特征。除此之外,一天中你還有見到陽光的酒窖機會嗎?

但只要出門,總有相遇,即使不遇到驚喜,也能遇到天氣的轉換,路邊的花草發芽了,樹葉黃了,落了……可是無論走多遠,你總得回頭。

看一眼我們經年累月地坐在裏面的那棟鋼筋水泥大樓吧——要仰著頭,像看一顆冰藍色的巨型植物,風吹過來吹過去,它一動不動。看久了,想一想,是不是覺得它又像極了一個凝固的東區,盤踞在那裏,張著大嘴,在早晨把我們吞進去,到了傍晚再把我們吐出來——這中間,是我們自願的。

低下頭,又感覺鋼筋水泥似乎不是冰冷的,畢竟裏面有那麼多人的過往,有無數過客的短暫停留,有視此為家的成員與它的難舍難分。

實際上,誰不曾在哪裏有過憧憬和幻想?無論是忙碌還是虛度,年華畢竟是一天一天流淌過去了,我們這些盆栽動物,更新、換代、進化、升級,像極了一股又一股新鮮的搬運服務血液。

哪怕我們一輩子也捂不熱一座大樓,可是那裏會留下我們的體溫。

人生的境界


哲學的任務是什麼?我曾提出,按照中國哲學的傳統,它的任務不是增加關於實際的積極的知識,而是提高人的精神境界。在這裏更清楚地解釋一下這個話的意思,似乎是恰當的。

我在《新原人》一書中曾說,人與其他動物的不同,在於人做某事時,他了解他在做什麼,並且自覺地在做。正是這種覺解,使他正在做的事對於他有了意義。他做各種事,有各種意義,各種意義合成一個整體,就構成他的人生境界。如此構成各人的人生境界,這是我的說法。不同的人可能做相同的事,但是各人的覺解程度不同,所做的事對於他們也就各有不同的意義。每個人各有自己的人生境界,與其他任何個人的都不完全相同。若是不管這些個人的差異,我們可以把各種不同的清潔服務人生境界劃分為四個等級。從最低的說起,它們是: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

一個人做事,可能只是順著他的本能或其社會的風俗習慣。就像小孩和原始人那樣,他做他所做的事,然而並無覺解,或不甚覺解。這樣,他所做的事,對於他就沒有意義,或很少意義。他的人生境界,就是我所說的自然境界。

一個人可能意識到他自己,為自己而做各種事。這並不意味著他必然是不道德的人。他可以做些事,其後果有利於他人,其動機則是利已的。所以他所做的各種事,對於他,有功利的意義。他的人生境界,就是我所說的皮膚問題功利境界。

還有的人,可能了解到社會的存在,他是社會的一員。這個社會是一個整體,他是這個整體的一部分。有這種覺解,他就為社會的利益做各種事,或如儒家所說,他做事是為了\"正其義不謀其利\"。他真正是有道德的人,他所做的都是符合嚴格的道德意義的道德行為。他所做的各種事都有道德的意義。所以他的人生境界,是我所說的道德境界。

最後,一個人可能了解到超乎社會整體之上,還有一個更大的整體,即宇宙。他不僅是社會的一員,同時還是宇宙的一員。他是社會組織的公民,同時還是孟子所說的\"天民\"。有這種覺解,他就為宇宙的利益而做各種事。他了解他所做的事的意義,自覺他正在做他所做的事。這種覺解為他構成了最高的人生境界,就是我所說的進口奶粉天地境界。

這四種人生境界之中,自然境界、功利境界的人,是人現在就是的人;道德境界、天地境界的人,是人應該成為的人。前兩者是自然的產物,後兩者是精神的創造。自然境界最低,往上是功利境界,再往上是道德境界,最後是天地境界。它們之所以如此,是由於自然境界,幾乎不需要覺解;功利境界、道德境界,需要較多的覺解;天地境界則需要最多的覺解。道德境界有道德價值,天地境界有超道德價值。

中國哲學的傳統,哲學的任務是幫助人達到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特別是達到天地境界。天地境界又可以叫做哲學境界,因為只有通過哲學,獲得對宇宙的某些了解,才能達到天地境界。但是道德境界,也是哲學的產物。道德認為,並不單純是遵循道德律的行為;有道德的人也不單純是養成某些道德習慣的人。他行動和生活,都必須覺解其中的道德原理,哲學的任務正是給予他這種覺解。

生活於道德境界的人是賢人,生活於天地境界的人是聖人。哲學教人以怎樣成為聖人的方法。我在第一章中指出,成為聖人就是達到人作為人的最高成就。這是哲學的崇高任務。

在《理想國》中,柏拉圖說,哲學家必須從感覺世界的\"洞穴\"上升到理智世界。哲學家到了理智世界,也就是到了天地境界。可是天地境界的人,其最高成就,是自己與宇宙同一,而在這個同一中,他也就超越了理智。

中國哲學總是傾向於強調,為了成為聖人,並不需要做不同於平常的事。他不可能表演奇跡,也不需要表演奇跡。他做的都只是平常人所做的事,但是由於有高度的覺解,他所做的事對於他就有不同的意義。換句話說,他是在覺悟狀態做他所做的事,別人是在無明狀態做他們所做的事。禪宗有人說,覺字乃萬妙之源。由覺產生的意義,構成了他的最高的人生境界。

所以中國的聖人是既入世而又出世的,中國的哲學也是既入世而又出世的。隨著未來的科學進步,我相信,宗教及其教條和迷信,必將讓位於科學;可是人的對於超越人世的渴望,必將由未來的哲學來滿足。未來的哲學很可能是既入世而又出世的。在這方面,中國哲學可能有所貢獻。

冬日,揮別最後一片


天冷了,似乎說冷就冷了,前些日子明明還是暖陽明媚,一場風雨說來就來了,毫無預兆的,冷的叫人措手不及。如同現在,坐在這裡,手腳冰涼,蜷縮著,咀嚼著從心底不斷鑽出來的寒氣。這樣的季節,像給人當頭一棒,清醒的jobs分明。那一絲絲的冷,噬骨,鑽心,彷彿心裡一下子就跌進了什麼東西,這麼沉,這麼疼。

一個人的冬天,習慣的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面,把音樂開到最大聲,我以為那樣就不會覺得孤寂,就不會思念。那也只是我的自以為是而已,終究還是逃不過消化系統回憶。音樂淹沒了思想,心底深處也開始泛泛作痛,我逃掉了孤寂,可卻逃不出過去。

坐著,蜷縮著,麻痺了腿腳,卻麻痺不了思想。站起來,輕輕的噓一口氣,一團白霧裹著一份溫暖裊裊升空,在半空中伸展,氤氳,半晌又匯入了乾冷的空氣。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有破滅了,消失得輕悄而又平靜,彷彿從來就不曾有過,又恍惚有過這末一份特別的濕潤。站在陽台上,樓下的樹,依稀還有些綠意。小樹長大了,長成大樹,到了冬天便成了老樹,老樹枝椏交錯,只有幾片稀稀落落的葉子點綴著生命的痕跡。樹皮微現焦黃,彷彿在火上烤了許久,煎熬的失了神采,半捲曲著,好像隨時都會墜地。一陣風吹著,落下了些許的葉子,可你不知,謝下的,何止是葉子,還有一顆斑駁的office interior design心。

冬日的天空,一成不變的灰沉,死寂。偶爾飛過的一兩隻鳥,提醒著,還有喘息的存在。這樣的日子,我喜歡敲敲寫寫,即使寫不出什麼,刪刪減減的,也覺得心安。寫不出深邃,寫不出哲理,也寫不出深情,但最想寫的卻是這一刻,這冷冬裡的一絲溫暖。我一遍遍的尋找,我以為,就這樣找著、走著,會找到那絲溫暖,找到思念所在的地方。可是,我從不知道,我走著,他走著,我們就像旋轉的iPad cases木馬,追逐著,卻從來都不會依偎著同行。

我在思念與孤寂中游走,思念能有多痛,痛有多濃,心碎了才懂。我流著淚又走過了這個寒冷的冬天,我一個人迎接了多少黎明,又送走了多少個春夏秋冬。最疼的疼是原諒,最黑的黑是絕望。行走著,沿途的風景,我只能邊走邊忘。我們始終都在練習微笑,然後終於變成不敢哭的人。或許那一天,我們都不會再哭了,因為沒有了眼淚。我也開始明白,很多事情,強求也是沒有結果,即便緊緊地握在手掌中,也會如沙般,從指縫間,一點點的漏下。幸福,很短很無奈!等待你的關心,等到我關上了心。走完同一條街,回到兩個世界,想你的時候有些幸福,幸福得有些難過,所謂最難忘的,就是從來不曾想起,卻永遠也不會忘記。誰把誰真的當真,誰為誰心疼,多謝你的絕情,讓我學會死心;當眼淚流下來,才知道,分開也是另一種明白。在有些故事裡,注定我只是一個配角,而有些人只是我世界裡的過客。有那麼些天我活在思念裡,感受著冷冽,看著不是很藍的藍天,淚水浸濕了窗台的一邊,一天一天,一年又一年,最終將整個窗蔓延。在不透風的罅隙間,只有青苔呈現見證歲月匆忙捉不到邊。

不想再想你了,不想再向你在那裡會不會冷,不想再想你有沒有穿的足夠暖,也不想你有沒有好好地照顧自己。你的一切的一切,終究與我無關了。那麼,請你保重,請你一定、一定要幸福。冷冬裡,我最後一次想你,最後一次遠遠地看著你,然後,請讓我們各自轉身,忘記彼此。

風,吹掉了那片落葉,也吹掉了我最後的一絲想念。此後,願各自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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